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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懒汉

结局二接上一章中秋夜

(本来是早就要写的,但是最近一直很忙,才拖拖拉拉的写完。接下来二胎番外我也会尽快写的!)

润玉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直到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渐渐大了起来,他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头隐隐作痛。他深吸一口气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推开窗,一股清冷呃空气扑面而来,窗外是清冷一片,雨水淅淅沥沥的落下来,敲打着屋檐滴滴答答响,院中放着的几株菊花,被雨水打落了一半,花瓣飘落在水中起起伏伏。竟是难得的好看。

润玉深吸几口初秋清凉的空气,才觉得混沌的天灵找到一丝清明。索性无事便靠在窗边看风景,细想来昨夜喝的伶仃大醉,竟做了一个轻薄女子的春梦。梦中那人嘴唇温热,带着淡淡的桃花酒的香气,触感柔软。想到这里润玉不由的面上染上一丝薄红,为自己的行径感到羞愧,转头就见床边有一片白色的的物件,正在问问发亮。走进一看竟是一片半个手掌大小的鱼鳞,那鱼鳞呈月牙形通体雪白。抬手捡起,细细端详暗暗感叹真是一枚难得的鱼鳞,应该是旭凤无事总拿着发呆的那枚无异。看着鱼鳞的润玉微微一愣,脑中闪过昨夜旭凤扶着他走进屋内,随后他将那人压在床上。“哎呀!”他惊叫一声手指抚上嘴唇,脸上火烧火燎的烫了起来,原来那并不是春梦而是自己醉是轻薄了旭凤。他焦躁不安的在屋内徘徊几趟才愁眉苦脸的坐在床上,昨夜醉酒无知那人应该不会被自己无力的举动惹生气了吧!润玉越想越乱,脸上也绯红一片,索性转身躺在床上闭眼睡了,便是将这些乱七八糟事全部抛之脑后了,此后几日,润玉都惴惴不安,去学堂时都要避开平日里的必经之路,生怕遇到旭凤。东躲西藏了几日但是没再见到旭凤,才渐渐的放开了胆子。但是过了十几日,依旧不见旭凤的踪影,润玉倒是又慌乱起来,怕是那人恼了自己不愿再见了,于是又每日去旭凤常去的那家酒楼,匆匆一瞥,盼望着能瞅见那人的身影,便是这样矛盾的过了许久。

再说另一边,旭凤那夜从润玉房中出来,心中烦闷无比,便是抬脚去了魔界和将士们喝酒去了,待一觉睡起回到人间已是半年以后了。旭凤架着祥云站在天边,透过层层叠叠的云层看着被桃花簇拥着的京城,一伍迎亲队伍顺着街道浩浩荡荡的从街头走来,旭凤眯着眼睛看着坐在马背上的新郎官,一袭暗红色金丝百花纹的衣袍,衬着那人如玉般通透的面容,竟比那亮眼的红色还要明艳几分,一头乌发散于肩头两鬓间各取一缕乌发编成两条细辫子,两条辫子用一根红底金边的发带一总儿系在脑后,与平日相比更添几分少年人的意气来。

旭凤的目光随着新郎官渐渐移动,面色越来越阴沉随即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人穿红衣果然好看,宛若是白玉映上了霞光,让他只想揣在怀里细细观赏舍不得让他人窥见。

旭凤失魂落魄的跟着队伍,一直在云层里盯着那人,手中的灵力聚了散,散了聚终是没有给迎亲队伍制造一丝半点破坏,直勾勾的看着润玉背着新娘子进了院子,旭凤心里又责怪起那魔界的酒水太过清淡比不上天界老酒仙的前程醉,未能让他醉太久,醒来就碰上那人成婚,这阻又阻不得,要眼睁睁的看着那人迎娶别人吗?

酒过三旬,人们吵吵闹闹的簇拥着润玉进了洞房,他今日被灌了太过就,走起路来一摇一晃,屋内陈设简单一眼就看见新娘子端端正正的坐在床边,他轻笑一声拿起桌上的秤杆笑着说:“累了一天了,带我掀了这盖头,你好缓缓!”说着将那绣着龙凤的盖头挑起,淡粉色的红唇微微扬起,高挺的鼻梁,一双细长上挑的凤眼半眯着带着调侃的笑意。润玉手指一顿摇了摇脑袋惊呼:“旭凤!”

“润玉?”柔软的女声响起待润玉再低头看去眼前俊俏的脸已然变成了玉娘白里透红的面孔,他脑袋发晕心中发虚舌头打结的说道:“是我刚想起旭凤今日未来,当真是一件憾事!”

“奥?”女子声音上扬带着疑惑问道:“有何遗憾?许是他有自己的大事要忙碌!怎会一直在你我左右!”

“虽是如此!”润玉坐在床边喃喃道:“只是他不辞而别!”许是怪我太过轻浮了!后半句他并未说出口,摇了摇脑袋说道:“罢了,不提了早日休息吧!”

玉娘依着床柱垂眸笑的狡黠,手里握着一把的桂圆莲子,一边往嘴里放一边说道:“一床的早生贵子!这贵子都有了一个了哪来的早生?”

“什么?”此刻酒精上了头,润玉依着床只觉得眼前似乎被挡了一层不薄不厚的纱,玉娘的话也听不清了,迷迷糊糊间见那人凑了过来,似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的碰了碰他的唇,带着灼热的温度,润玉半眯着眼睛只看见一双放大的凤眼带着一丝笑意,耳边传来玉娘的声音似是在说:“洞房花烛,早生贵子,白头偕老,自然是我与你的!”随即唇上一热,他只觉得脸更热,头也晕晕乎乎的了。

夜半,已是三更天,月亮升的老高圆圆的挂在天边。旭凤撑着脑袋坐了起来,垂眸看着躺在一侧的润玉,目光细细扫过那人的眉眼,最终俯身吻了吻那人的唇角,眷念的蹭了蹭才起身穿好衣服,有抬手将被自己打晕的玉娘放回到床上,看着两人躺在床上心中烦闷,抬手结出一个结界将润玉罩在其中心中才稍有一丝满意。

抬步走出屋外身形一闪便到了京城最大的酒庄,此刻酒庄内也只有寥寥几人,他走到二楼选了一个靠窗的雅间,喝起酒来,一杯接着一杯不知很多久,心中烦闷更甚,那酒似乎有千金重通通坠在心头,越喝越难受。

“方才在云层之上就见此处黑煞之气翻涌,我当是哪位大人物在此原来是魔宗殿下!”

一个轻佻的声音在门边

“方才在云层之上就见此处黑煞之气翻涌,我当是哪位大人物在此原来是魔宗殿下!”

一个轻佻的声音在门边想起带着隐隐带着调侃的笑意,旭凤抬眼望去只见彦佑身着一袭浅粉色的衣服笑的一脸得意,倒是像极一只艳丽的锦鸡,旭凤蹙了蹙眉头嫌弃的拿着那人的这一身打扮问道:“你怎么了来了?”

彦佑倒也没注意那人的神色自顾自的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摇了摇头说道:“这人间的酒和白水一般,你倒是越来越不挑了!”随即手指一点桌上多出几个玉瓶来他指了指玉瓶说道:“我刚从酒仙处赴宴回来,带了几壶醉浮生,这酒烈得很最是适合现在的你了!”

“谢了!”旭凤抬手拿起一瓶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那酒火烧火燎的一路向下似乎能烧到心里去,他微微叹了一声才说道:“好酒!”

“前几日我见了那人一面!”彦佑靠着墙大有叙事聊天的架势:“那人如今是谁也不记得了,就是平平凡凡的一个人类!你当真是要这样陪在他一侧,一直以酒度日吗?”

“那该当如何?”旭凤垂眸一笑说道:“将他拐会天界囚起来吗?”

“这……”

“他能回来我已经很满足了!”旭凤又灌了一口酒才说道:“他不记得了,我记得就好,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我可以等他记起来!”

“罢了!”彦佑耸耸肩说道:“我回洞庭了,这些酒烈可别喝醉了!”

旭凤挥了挥手就当是告别,又连续喝了几壶酒,旭凤觉得脑袋发昏,心中醉浮生不比一般仙酒,若是喝太多恐是要一觉睡好几年,便抬手收了酒,又叫了几斤小黄鱼提着走出屋外,想着已有许久未回庙里去,不知道圆儿如今肉身修炼的如何了。

摇摇晃晃走到山下,天边飘起雨来不一会就变成了瓢泼大雨,旭凤站在山腰出向城内看去,黑压压的一片,分不清那里是屋舍那里是农田,他心中越发难受,暗暗后悔方才在润玉洞房里,只是拥着润玉睡了片刻就出来,如今想那人想的发疯,确是没了勇气再去那件喜气洋洋的屋子,他怕自己当真会拐了那人回天界囚起来。

冰凉的雨丝打在脸上,似乎将那浓浓的燥热消去一些,旭凤索性抬起头来,闭着眼睛任由雨水打在白净的脸上,过了许久耳边雨声依旧,但是却没有雨滴在脸上,旭凤微微一愣睁开眼睛,一把白色油纸伞映入眼帘,他愣愣的侧头看向一侧,盯着那撑伞之人的脸半晌说不话来,润玉一袭白衣撑着伞站在一侧,旭凤盯着那人的眉眼不知他的来意:“你……怎么?”

“原是有一样东西你落在我这有一段日子了,原是想给你送过来!”那人垂眸一笑说道:“谁知却看到堂堂魔尊既然在这荒郊野岭淋雨玩,这若是被那个路过的仙家看到了,且不是要闹笑话了!”

“你……”旭凤瞪大眼睛看着那人,张着嘴巴半晌才哽咽的喊出:“兄长……你……回来了?”

他手指颤抖的凑近那人的脸颊,却又不敢触碰,只是泪眼婆娑的看着那人呜咽着呢喃道:“兄长……兄长!”

润玉见他如此眼中闪过一丝爱怜,唇角弧度未变抬手握住那人颤抖的手说道:“是……!”

润玉还未出声,便被旭凤楼入怀中,旭凤将脸埋入那人肩头喃喃道:“兄长,我好想你!”

那人将他钳住怀里,润玉动弹不得只好伸手将抚上他的脊背喃喃念道:“旭凤!旭凤!”

“你是何时想起来的?”破庙里旭凤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拽着那人衣角问道:“又是如何恢复仙身的!”

“捡到它是便想起来了!”润玉抬手指尖捏着一片月牙形的龙鳞说道:“至于仙身也是那时恢复的!”

“这龙鳞是中秋之时不见得!”旭凤接过龙鳞恍然道:“那今夜你本就没醉,成婚之时你便已经知道我一直跟着你!你是故意的!”

润玉笑更欢了,眼睛弯成一道月牙,他摆着手说道:“本是幻化出分身做新郎官,但见你反应太过可爱,便就收了分身一道跟着你了!”

“你……”旭凤气急败坏的瞪了润玉一眼,抬手将搂住那人的腰身凑近耳边说道:“我看天帝陛下今夜好兴致,这洞房花烛夜是要好好过一过才行!我这新娘子可不可爱,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着身形一闪化成一道白光和润玉一道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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